“王爺言重了,老臣惶恐!”李傑直立起身子拱手對著南玄珒皓一臉的悲切:“老臣一片清明的社稷之心還請皇上明鑒!”
南玄瑾輕輕的瞥了一眼李傑,嘴角勾著一抹嘲諷的微笑:“本王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李相大人何必如此緊張?”
李傑麵色一紅,周宇更是低著頭不敢說話。
他們是在朝堂之上的確是辯無不勝,但那是在南玄瑾不在的情況下。
如今不過才幾個照麵,南玄瑾卻已將他們壓製至此!
但到底是混跡於官場幾十載的人物,那急湧上來的羞憤感也在一瞬間被李立壓下去,重新又對著南玄瑾拱著手說道:“瑾王爺之前帶兵去剿滅顏必烈不在京城的時候,東離的使者持本國三年前的國本前來祝賀。這本不是什麽值得關注的事情,然而老臣的門生於今日前來報告老臣,說是其他國家皆想以南夏君主外傅之年為由進入南夏,其中夏商、後奢、祈天均已有使者前來!所以老臣才與朝中幾位大臣鬥著膽子進宮叨擾皇上,而皇上剛好也有憂心之事,於是才與老臣們的意見合一,這才發生了此前一係列的事情!如若老臣們有冒犯之處,還望瑾王爺原諒老臣此等焦慮之心!”
“四哥,臣弟也有所耳聞。”南玄修燁適時開口,見南玄瑾眸子淡淡看不出什麽情緒,他頓了頓:“如今南夏正值動蕩之時,四哥回京不過一載便生出諸多事端,皆因南夏朝堂不夠穩固,四哥名望名揚四海,如若有四哥坐鎮,就算是那些想要來動搖南夏的不軌之徒來了,也要掂量掂量後果。”
“夏商三國在此時來南夏,如若說他們沒有異樣之心,恐怕就是黃口小兒也是不信!”跪在李傑旁邊周宇幾乎是提著嗓子開口,他雖與李傑是同僚,但心態比他差的許多。不似李傑那般被南玄瑾刻意刁難還能穩如泰山,他隻有默默的聽著這幾個人之間的對弈,然後尋著機會開口。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了這個時刻,他隻想趕緊將李傑進宮之前交予他的任務完成,就算事後李傑想要找他錯處,也找不到切入口:“王爺,夏商等國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還望王爺看在南夏尚未羽翼豐滿,助南夏一臂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