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的嘴角抽了抽,像是被這兩個詞給震醒了一樣,快速的看了一眼自己身處的這個房間,視線所到之處,無不讓她心驚。
兩個像是捕快的男人正要過來羈押安歌,安歌迅速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我沒有殺人!”
坐在地上不住的哭嚎不止的張夫人聽見安歌這麽說,立刻怒目瞪過來:“你個小賤人,人都死透了,你還說你沒殺人,難道是我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嗎?”怒罵完,張夫人又哭嚎著看向一旁的劉大人:“劉大人,我家老爺真的是被她殺了,大人你看,殺人的凶器還插在我家老爺的心窩上呢!”說著,張夫人站起來快步走到床邊,指著**的人,哭得更厲害了。
安歌眯眯眼,看了一眼剛才和自己打照麵兒的那具屍體,心裏暗暗的盤算,現在唯一能助她脫困的就是**躺著的這個死人了,她堂堂二十一世紀的首席女法醫,就沒有她搞不定的屍體。
這麽想著,安歌抬腳朝著床邊走過去。
“你要幹什麽,你還嫌我家老爺死的不夠慘嗎?”張夫人見安歌走過來,立刻擋在她的麵前,怒聲說道。
雖然被張夫人擋住了去路,但是安歌掃了一眼死者的狀況,大該也看出了幾分端倪,說道:“人都已經死了,我還能對他的屍體做出什麽事情來,你就指著一具屍體說人是我殺的,那你有什麽證據?”
張夫人臉色微微一變,怒瞪著安歌,咬牙切齒的道:“人不是你殺的還能是誰殺的,分明就是你勾引了我家老爺,被我撞見了還殺人滅口,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說著,張夫人轉頭朝著那位劉大人跪下:“大人,妾身所言千真萬確,若有半句虛言,定叫妾身不得好死啊!”
聞言,劉大人雙眸一厲,冷冷的看向安歌:“殺了人還想狡辯,好個狡猾的賊人。”
安歌的心裏轉過幾個主意,冷靜的說道:“大人,並不是我狡辯,而是夫人的證詞帶著蹊蹺,她說我勾引她家老爺被她發現之後便殺了她家老爺滅口,大人請想一想,我若是真的要殺人滅口,那為什麽不直接殺了這位夫人滅口,而是殺了與我一起通奸的這位老爺,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而且還多此一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