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就知道,如果當著無歌的麵說這樣的話,她定然會不悅,可是她根本沒有和肖景天單獨相處的時間,畢竟每次看到肖景天,他都是跟在無歌的身後,如果在之前,她或許沒有太強烈的感覺,可是看到無歌對於肖景天的話感到動搖,她覺得不能再等了。
如果她再不問清楚,等到從天山再次下山,怕是兩人都已經好上了。
看出無邪的心思,肖景天也不阻止,看著無歌那模樣,心裏微微發軟,點了點她的腦袋,“既然是機密,怎麽能夠告訴你呢?放心吧,等無邪離開了,我就告訴你。”
最後一句話是在無歌的耳邊輕聲說的,無邪雖然沒聽見,但是看到無歌那微紅的臉,心裏還是有種說不出的酸澀,就像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就這麽跟別人好上了一般。
知道肖景天說到做到,而無邪又一向一根筋,所以無歌有些猶豫的退了下來。
等看不到她的身影,無邪才看向了肖景天,“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無歌的未婚夫。”肖景天輕聲說道,看著無邪那不滿的模樣,知道無歌對於無邪的看重,如果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難保她不會阻止自己和無歌,“我叫肖景天,是肖家第九代傳人。”
“你們家是做什麽的?”想到當時肖景天的手法,異常的熟練,看他那樣子,應該是經常用盒子裝舌頭,現在想想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家是做情報的。”肖景天便沒有隱瞞,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不少,這個答案他已經說了無數遍,因為無歌也問了幾遍。
如果說是情報的,倒也算的過去,畢竟收集舌頭,能夠用來打聽情報,不過想到人死後還逃不脫這些人的逼問,無邪的心裏有些不舒服,“你經常割人的舌頭?”
“也算吧,我們隨身都會帶著那個盒子,每個盒子能夠裝一條舌頭,在舌頭上麵貼下它們的身份和地位,有什麽想問的,隨時拿起來便能問出。”正因為這點,所以他們肖家的情報是天下最為準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