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麽回事呢?他亂搞女人被你捉到,是他的把柄被你抓著啊,應該是這樣才合理。”錢興旺不解,其他女人還知道要錢呢,你連錢都不要,還送給人家白搞,就為了不是小姐這樣的狗屁臉麵,其實比小姐還笨。
“唉,可惜那場麵太過刺激,我當時就把持不住了。”
李玉芳說到這裏突然覺得有點不自在,那話的意思就是自己送貨上門主動把肥肉送到狼口了,但話已說出口無法回收。
“當場就讓他上了?”錢興旺連忙問道。
“嗯,那場麵太過火辣了,瘦狗媳婦那女人叫得實在太浪了,我也就忍不住跟著發出了聲音。”
李玉芳說到這裏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夾了夾雙腿,手又向錢興旺的身體伸去了。
“被他們聽到你還不走?”分明自己就是蕩貨。
“我想走啊,可才發覺褲子已在不知不覺中被我褪到腳底了,一跑就摔倒了。
狗日的滕俊超當然不客氣了,當著瘦狗媳婦的麵就把我給……”李玉芳說到這兒,呼吸似乎急促了起來,臉色也變得紅潤。
“竟然……”
錢興旺雖然說過這等蕩亂無恥之事,但還是第一次聽女人毫無羞恥的如此描繪,這描繪比起銀棍來,更加了刺激。
且到動情之處,女人情不自禁的身臨其境般的身體配合,比男人們**裸的單純述說,更加令人神往入迷,早就把錢興旺帶到了那銀靡蕩亂的場景中去了。
“瘦狗媳婦就在旁邊看著?”
“嗯,狗日的搔女人,一邊看,一邊自個兒玩,後來不解渴,竟然叫滕俊超他們輪著來。所以我後來一直忘不了滕俊超並不是因為他那多大多猛,而是那一直揮之不去的刺激畫麵。撩人啊。”李玉芳說著,已經有些不能自製,雙手已經在錢興旺的下身上四處遊走。
而錢興旺也是聽得“火冒三丈”,忍不住也伸開了雙手,一隻直奔山峰,一隻直奔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