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初春的時候。
趙阿秀下午還是出工了,她不想趙獨眼為自己開脫,更不想看婆婆的臉色。滕俊超的出現讓她看到了希望,讓她覺得自己更要頑強地生活下去。
婆婆和其他年紀大一些的老娘客繼續去插扡子,挽豌豆苗。阿秀和阿魯媳婦則去西山的田裏割花草喂牛。
春耕就要來了,村裏的耕牛得喂好。
西山的田都是梯田,壘築在山腰上,每年隻能種一季。
梯田邊上有一條幽深的山澗,梯田裏的水就是從山澗上引來的。
趙阿秀很阿魯媳婦很快就割了滿滿兩挑子花草,兩個人滿頭是汗,劉海也粘住了,頭發上夾雜著花草的葉子和蒼耳。
趙阿秀和阿魯媳婦互相看著取笑,笑得腰都彎了。
阿魯媳婦問道:“趙阿,你家趙獨眼疼不疼你?”
趙阿秀說到:“疼啊,怎麽不疼。”
阿魯媳婦問道:“怎麽個疼法呢?”
趙阿秀說不上來了。阿魯媳婦見了就哈哈地笑了。
趙阿秀把阿魯媳婦摁倒在花草叢裏問道“你為什麽笑?”
阿魯媳婦笑著說道:“你連什麽是疼都不知道,不配做桃花坪的媳婦。”
趙阿秀越發好奇,逼著阿魯媳婦說道:“你說說什麽才叫疼?。”
阿魯媳婦更是吊阿秀的胃口,閉著嘴巴隻是笑。
趙阿秀一急,抓住阿魯媳婦的身體。阿魯媳婦也不是省油的燈,她的手在阿秀腰上一溜滑進那個地方。阿秀呀地叫了一聲,羞得滿臉通紅。
“怪不得不懂什麽是疼?原來你還未被趙獨眼碰過。罪過罪過,浪費了大好的身子。”阿魯媳婦說著緊緊按住那個泉眼不放。
“快放開。我要生氣了!”趙阿秀流著眼淚,阿魯媳婦弄得她好酥癢。
阿魯媳婦放了趙阿秀,又笑著說道:“你啊,真難為你做了一回咱村的女人了,連這個的還沒有開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