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川循聲望去,眼前出現了一名年輕的男子。
年齡大約在24歲左右,與白月鳴相仿。鼻梁挺拔,卻沒有給他增加太多的英氣,反倒是平添了些許的陰沉。頭發燙成了波浪卷,這種發型出現在男人身上,還是有些詭異。
不過從他筆挺的衣服,以及奢華的裝扮來看,身份必然不簡單。
江伯川對其的第一印象便是,這是個不好好當男人的男人。
而且從他剛才話中的意思,似乎把自己當成了廢人一樣看待,這讓他怎麽可能給這個男人什麽好的評價。
不過此人能出現在講師休息室裏,而且還與白月鳴隨意的攀談,那麽他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在白月鳴轉頭看見這男子的瞬間,眉頭瞬間便皺了下來,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厭惡。
“諸子豪,這是我的學生,還用不著你在旁邊說三道四。還有,請你叫我的全名,謝謝。”白月鳴冷冷的說道。
她向前走了幾步,把江伯川護在了身後。
就這麽一個舉動,讓江伯川對白月鳴的評價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被白月鳴稱為諸子豪的男子,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月鳴你又胡鬧了,在有一個月,你就要回到月華大學了吧,這裏的一切也就與你毫無關係了,何必為這些學生這麽認真?”
“我說了,叫我的全名。還有我做什麽事情,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的,請你不要搞的我們很熟的樣子,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嗎?”白月鳴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看來她對這叫做諸子豪的男人毫無好感。
諸子豪似乎聽不見白月鳴的話一樣,自言自語的說道:“月鳴,說實在的,你這麽認真的給他們講課,任職結束後,頂多也就是一個態度良好的評價。可是這群學生,將來能夠考入大學,達到我們這一層次的,一個學院估計也就那麽兩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