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牙,逼退眼裏的酸澀,回答,喜歡不喜歡的,又怎麽樣?蘇夏,你是以什麽身份問我的呢,我們之間隔著一個安晴,你希望我怎麽回答,你希望我怎麽做,告訴我。
你收了手,眼裏全是諷刺,安晴不就是你一再推開我的借口?葉多多,我想要怎麽樣,你一向最清楚,又何苦問我。
我低頭躲避你的目光,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葉多多,你好,你真好。我今天是瘋了,才會逼著麥麥帶我過來見你。
我抬頭,我也是瘋了才會回來。
你的目光如冰,嘴角的笑卻是十足的和煦,葉多多,我們在一起的那幾年是不是都喂了狗?
我沒有回答。
你盯著我,葉多多,你當年走的真是漂亮,一句話都不說就走的直接了當。我翻遍北京愣是找不到你的蹤跡,判人死刑也不是這麽判的。這些我想通不計較了,隻想著你回來了。你隻要告訴我,這兩年你想沒想過我,哪怕是一瞬間?
我咬住嘴唇,壓抑著哽咽,搖了搖頭。
你笑了,葉多多,我的心不是讓你糟蹋的。
你說,葉多多,這一次,換你看著我走。
我看著你毫無留戀的離去,第一次感覺北京的夏天這樣涼。蘇夏,我想你,每一天都在想你,瘋了一般的想你,可是,我有什麽立場去說?
在我蹲在地上哭的要脫力的時候,手機鈴聲如雷貫耳。我看著屏幕上閃爍的“葉平”兩個字,有點破罐子破摔。
我摁下接聽,喲,您老消息接的挺快的啊。沒錯兒,我回來了。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良久才回答,回家再說吧。
我被說的笑了,您老這個玩笑開的,當初不是您說的這兒不是我的家讓我滾去日本的嗎,現在您讓我回家,回哪個家?
電話被利落的掛掉。
【四】
我伸手攔了輛出租車,載我去東山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