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哀嚎了一聲,君禹回來了?
我從小到大的唯一玩伴,我的小青梅竹馬,訂了娃娃親的青梅竹馬。隻是,青梅是負責的青梅,竹馬卻不是稱職的竹馬。許是我從小長了一幅慫包樣兒,打小便欺負我欺負的風生水起,格外順手,絲毫沒有人間戲本中所說的愛護有加,百依百順。而我卻屈於他的**威之下,對他言聽計從,寵溺萬分。我一直覺得,君禹是君大叔抱、養的,原因無他,君大叔對娘親哪有君禹對我的萬分之一的惡霸樣兒?君大叔又哪裏有君禹肚子裏的的千分之一的壞水?
如果說我腹黑,那他就是腹黑的鼻祖,和我根本不在一個階段兒。腹黑路其修遠兮,葉陌我仍需努力。
想當年,唔,也就是我三百歲他五百多歲的時候,被他欺負的隻剩去天界跳下誅仙台了卻殘生的想法。聽說過蘇葉帝姬跳了誅仙台,連灰渣子都沒剩,帝姬呀,連帝姬都灰渣子不剩,如果換做我……當真是不可想象。我被逼出這種可怕的想法,足以可見君禹的可惡,我在他手下的日子,真真是不堪回首。那時,君大叔在我淚眼朦朧中做了一個無比英明又果斷的決定:送君禹去太白山的三生殿,拜子華上仙為師,學些仙術。
這是官方說法,我覺得,真實說法應該是,君禹實在不是讀書的料,所以去太白山學些仙術,回來騙騙小孩子,聊以賺錢。就如同經常在村口耍雜技的李屠夫,自從發現耍雜技比宰豬利潤大時,就放棄了父輩的祖業,毅然改行耍雜。君禹大概是發現讀書無望,改行了罷了。
唔,說來也奇怪,若拜子華上仙為師,要求豈能用苛刻來形容,簡直就是……求師之難,難於上青天。君禹竟然能夠拜師成功,君大叔要砸多少稀罕物件,這,委實是不可估量。雖然,君禹一直在來信中強調,小爺我靠的是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