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漸俊朗麵孔一冷,眸子寒光迸射,“婉兒與你無冤無仇,你就這麽見不得她?”
“這話說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爺若真的想置我於死地,何必要這麽多借口,我人在你王爺府,你一巴掌不就能拍死我?”
“我沒你想的那麽卑劣!隻是就事論事!”
“是嗎?好一個就事論事呢,哪一次王爺給過我半句辯解的機會?哦,我忘記,無論怎麽說,王爺也不信呢,說了還不是浪費時間?所以,麻煩王爺別擋道,他娘的打不死我想餓死我?”
“你……”蕭以漸咬咬牙,掃過那琳琅精致的食物冷冷就道:“給老子滾!明日起宵禁!超過辰時不得進食!”
“哈?嘁!”安承君不屑掃過抬腳就走。不就是不給吃嗎?多大點事……事實證明,這事比她想的要大多了!
第二天晚上安承君準時饑餓,但是,食物卻已經不在容易搬回院子裏了,主仆二人望著墨染天際,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錦瑟,你看今晚的月亮像不像銅鑼燒?外麵那層皮就好像烤糊了似的。”
“嗯,真的好像,小姐,那個星星缺個角,好像楊桃,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傻瓜,就惦記著吃……我還是覺得那個更像八角酥……”
“小姐,我餓……”
“錦瑟,小姐更餓……”
下一刻安承君拍案而起,這他娘的過的太悲催了!她好歹是堂堂王妃,天天晚上被餓的腳軟算怎麽回事!她未來還那麽多戰鬥呢,沒個好體力怎麽成?
“錦瑟,幫忙,把成熟的葡萄全都摘下來!”
“呃?小姐這是要做什麽?”
“做喝的啊,難道你想餓死?”
“不想!”錦瑟堅定搖頭,快速起來按照安承君說的做。
主仆兩人不大一會就剪了一籮筐的葡萄,在錦瑟的注視下,安承君開始了做葡萄酒的第一道工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