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君轉身準備離開的瞬間,司無涯說了一句:“你和他很厲害,都很用心。”
安承君:“什麽意思?”
司無涯沒理她,搞得好像古代也有好話隻說一遍這句名言。
她驀地笑出了聲音,頭暈暈沉沉的,人已經接近邊緣狀態了,她要是再多透支一個多小時,估計會陷入深度昏迷。
到後院問了個下人才得知蕭容若已經在隔壁睡著了,她嘴角上揚一個好看的弧度,指了指眼前的房,“這個我可以住嗎?”
丫鬟水靈動人,“當然可以!”
這裏應該是為了一些病人提供養傷的廂房,不過現在還沒有開放而已。
房間裏有一股木頭的味道,安承君倒在**,拉了一個薄毯子,便呼呼睡著了。
不知為什麽做夢,夢裏一直和蕭容若飛奔在馬背上,而且言笑晏晏,畫麵一轉過後,就是她獨自一人在河邊林子的空地上。
馬兒沒在,就連蕭容若也沒在。
安承君出了一身冷汗,出房子的時候陽光很毒辣,她微眯眼睛,原來她已經睡了有四五個小時。
跑去廚房隨意地拿了幹糧充饑,來到司無涯問診的場所,詢問道:“嗨,錦瑟和高馳呢?”
“錦瑟昏迷了,她堅持用自己的血給高馳換一些。”過多的司無涯沒說,看見安承君手裏的幹糧,不禁皺起了眉頭,“你餓的話讓下人給你燒飯!我可不想這裏又多一位病人。”
那語氣幽怨的跟個小媳婦似的,安承君“噗嗤”一聲笑了,手拍了拍司無涯的肩膀,“姐的身體很強壯,而且不會有那麽多的問題!”
說著她又嘎嘣一聲咬下一口幹糧,真誠地看著司無涯,“幫個忙,蕭容若起床後問我幹嘛去了,你就說找馬去了,讓他放心!”
司無涯憋在胸腔裏的話還沒說出口,安承君就已經閃身離開了。
她聽不得嘮叨的話,也見不得別人對她說不要去,為了一匹馬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