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夕廟會後的第四天,南宮玉兒蘇醒的當天,歐陽博文前腳剛剛離開,文王府裏已經雞飛狗跳人仰馬翻,南宮玉兒本來還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睡個好覺,沒想到後麵已經傳來嘈雜無章的爭吵聲。
“王爺有命,除了他本人之外,任何人不得進入。”是陳辰盡職盡責的在屋外守護著。
“王爺隻是說任何人不得入內,是否可曾說過不允許側福晉請她一敘?”容嬤嬤的反應倒是快,竟然想到一個即不違抗歐陽博文的命令又能把南宮玉兒請出來的方法,要知道在文王府裏除了文王爺歐陽博文以外最有話語權的就是側福晉了,側福晉派人來請南宮玉兒過去,南宮玉兒自然是很難拒絕。
真是很煩!這個側福晉是把她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似乎不把她連根鏟除心裏就會不舒服一樣,隻要逮到機會就會變著法子的找她麻煩,讓她不痛快。南宮玉兒煩躁的很,起身把被子掀開整理好衣裳走下床來。居然此處不讓她不得安寧,她離去就是了。
屋外陳辰還在與容嬤嬤對峙著,歐陽博文的確僅僅是說不能放除他之外的任何人進入房間,但是陳辰跟隨歐陽博文多年,他很清楚歐陽博文話裏的意思就是要隔絕南宮玉兒與外界任何人的接觸,其中的原因陳辰不想去猜測,對於主子的命令他需要做的隻有堅決的執行。
歐陽博文的居所臨近王府小湖邊,推開寢室的窗戶便可見碧綠色的湖水和片片的荷花,南宮玉兒手撐著下巴坐在窗邊,眼前的景致美麗,她的思緒去早遠飄遠。
屋外有陳辰的把守和容嬤嬤的糾纏,窗外湖光繽紛水波蕩漾,若沒有船隻在下麵接應,任誰都不可能單靠輕功在湖麵飄行這麽久。歐陽博文之所以將自己的寢室建立在這裏,想來就是在借此天然屏障防止有居心叵測的人在窗外偷聽偷窺。南宮玉兒以前隻是覺得歐陽博文是個妻管嚴式的男人,否則怎麽會容忍側福晉在文王府裏支手遮天橫行霸道這麽久,要不是歐陽博文對待側福晉的事情總是不問青紅皂白一味的袒護,她也不會幾次被陷害後還要接受被送去官府的懲罰。可是通過這些日子的接觸,南宮玉兒又覺得歐陽博文是個城府極深,變化莫測的男人,一個被外界稱之為儒雅王爺的人居然武功了得,明明掌管的是戶部卻有著身份不明的黑衣護衛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