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春香樓看管得還不是一般的嚴,可憐這些日子難為死她啦,那口腔潰瘍從來就沒斷過,害的她幹著急也沒用。
見蘇玉香沒有回答一臉病懨懨心不在焉的樣子,老鴇忍不住拿手去摸她的額頭,邊摸著還邊試探著問道:“姑娘這感冒病可是有些日子了,也該見好了吧?”
“哎呦,頭痛!”蘇玉香作勢輕輕打落掉老鴇的手,她眉頭擰起,故作不悅道:“媽媽,我這身子本就弱,你又不是不知道?難不成你想讓我這個鬼樣子去見客呀,你也不擔心砸了我們春香樓的牌子!”
蘇玉香綿裏藏針的這番話似是說中了老鴇的心事,她趕忙附和道:“是是,姑娘說得極是,都是我這個做媽媽的心太急。”之後她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都是外頭那些公子們老是催著要見姑娘,我也是沒辦法。他們可是真想姑娘了,這一聽說姑娘病了,巴巴地都想過來瞧瞧姑娘呢?這不,宋公子王員外他們剛剛還讓我捎了東西過來,還有李家的小公子……”
見老鴇又要重複老話題,蘇玉香可真沒什麽耐心了,她不得不扶著額頭假裝頭痛得厲害,“哎呦,媽媽,我這頭怎麽突然痛得這麽厲害?”
心裏卻一千個一萬個的希望著老鴇趕緊出去,不要再嘮叨個沒完。那些個什麽公子員外,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反正她也不打算接客。
可是老鴇並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對於蘇玉香這半個月的反常表現,她早就覺得不對勁,要不是衝著她是春香樓的招牌,自己早就發飆了。
隻是這日漸一日的,看著本該進入春香樓的那些金銀財寶卻因為某人遲遲不肯接客而白白流失掉,這倒是讓她沒了耐心,她今天倒是要看看這玉香姑娘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
“姑娘,可是頭痛得厲害?媽媽這就差人請個郎中過來,也好幫姑娘好好診治一番。”老鴇說著使了個眼色給旁邊的人,又繼續說道:“都說這病不能拖,一拖拖成了大病可就不好了,姑娘可不能當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