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郡主本來就不是君子。”朱彩鳳白了他一眼。
“哦,本殿下忘了,你是個女人,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慕容軒不由揶揄。
不遠處,齊南王的兒子齊劍南看到這一幕,不由地歎了一句:“性情中人,不足與謀。”於是起轎回府。
京城繹館內,拓跋野拿著一本孤本在看,突然感覺耳邊風聲一緊,不覺偏過頭去,隻見一隻帶有紅色穗子鏢從窗外射到對麵的柱子上。
“特使,小心!”此時耶律蘇也意識到,不由提醒。
“可汗病危,速回!”拓跋野立馬起身拔下那鏢,打開那鏢下的紙條。
“怎麽,可汗王?”耶律蘇突然閉了嘴,他知道下麵再說就是忌諱。
“收拾行囊,你我今日就回去!”拓跋野燒掉那紙條,眉頭凝重
“是!”見狀,耶律蘇也不敢多言。
很快,一切都收拾妥當,拓跋野離開譯館前又修書了一封,讓人送往東郡王府,隨後和耶律蘇一人一匹馬,這才離開。不過在路過碧府的時候,拓跋野示意停下。
“怎麽?”耶律蘇疑惑。
“一點小事而已。”拓跋野直接下馬,恰逢碧海天要出府,索性省了通報的口舌。
“拓跋兄,好久不見,府裏請!”碧海天熱情地寒暄。
“不了,我們即刻趕回拓跋,不便耽誤。不過臨行前,我有句話想對碧兄說。”拓跋野說著招呼碧海天靠近,見狀碧海天不由地把耳朵貼近,拓跋野這才低聲說道:“碧兄,人不可愚忠,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可要好自掂量。”
“拓跋兄的意思……”碧海天看似有些不明白。
“點到為止,碧兄自個思量吧,告辭。”說著拓跋野一腳上了馬,隨即招呼耶律蘇打馬離開。
“拓跋兄,一路順風。”碧海天隻好揮手祝福,隨即進府內細細思量,不覺有些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