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夫人來了
八個月後,祈莊。
“葉鏡淵,你個混蛋!你怎麽不去死啊!”
“夫人,千萬要努力,加油。”
侍書和司琴在旁端著血水手有些發麻。
這麽多年來,他們殺過的人可以說是數不勝數,見過的血就更不必說了。侍書更是,身為飛羽宮最傑出的一輩,就算是同胞的血她也隻是難過從來沒有向現在一樣嚇得手腳發麻。
“快,將水端出去,再換一盆過來。現在的這些小姑娘們啊,就是嬌生慣養,見點血就嚇得發抖了。你們兩個現在這麽怕做什麽,你們以後也會流那麽多的。去啊,還不快去,愣看著我幹什麽!”
穩婆有始有序的安排,直接將侍書和司琴定為“沒見過世麵”的“嬌弱”女人。
侍書回過神來馬上將那盆子的血水端出去。
一盆子的血水,其實隻是看著恐怖,裏麵卻有一大部分全是水。隻是浸紅了,滿盆的血色讓人心驚膽戰,更是讓原本就緊張的人猶如繃緊了的弓。
葉鏡淵看著那端出來的血水,麵色一下有些發白,雖然隱忍著,沒人能看清他此刻的表情,但是從那緊握的有些發白的指關節來看,他是用了多大的壓製力才能忍住沒有衝進去。藍影楓和無名兩也在一旁攔著,生怕這個男人一衝動就自製力報廢。
因為穩婆說了,女人生孩子,男人不得進入。要不然,大人和小孩都有危險。
這也不知道哪來的迷信,但是這個從來不信神佛的男人卻因為這句話而生生的克製著。
宮月蕪聽著穩婆的話按住藍傾顏的身體,在三個女人裏麵她的功力是最深的,也隻有她才能將藍傾顏穩住。所以現在無論心裏是多恐懼,看著那盆血水麵色發白的不隻是侍書和司琴,還有她甚至腿腳都有些打顫,可是她現在卻不能鬆動。就怕藍傾顏失去了控製會將自己傷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