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廂房,綠蘿便開始收拾離開尼姑庵的行禮,而傅莊瓊卻一直在糾結著一句話。
當時在偏房裏,皇上賜婚結束後,走到她身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他說:“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吧!”
最後她得知了一個結論,這個原身八成和那個皇帝是認識的,或許死去的傅莊瓊知道怎麽做,但她是穿越而來的傅莊瓊怎麽知道怎麽做?
綠蘿那個丫頭肯定是知道,但是如果她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問,自己的身份肯定會露餡,到時候的罪名就是假冒太妃,死一萬次都不夠。
要不就假裝自己失憶了,讓那個丫頭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正欲拿頭往桌子上撞,心有餘悸的看了看那桌子,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應該會很疼吧……
算了,先不管這事了,走一步看一步,為了不露餡,皇上讓她怎麽做她就怎麽做!
說到底皇上這樣也算是幫了她,之前她隻想到住在將軍府,可名不正言不順的,古代禮製嚴格,如今賜婚一出,那也算是光明正大了。
反正不管怎麽說,等她找到香水就立馬跑路,誰稀罕在那破將軍府待,誰稀罕麵對那麽一個固執死板的破將軍。
賜婚的旨意一下,為防止發生什麽意外,主仆二人當天下午就回了家,是回到太守府的娘家。
沒了綠蘿的嘰嘰喳喳,她反倒是落得清淨了,猜想,許是上午茶盞掉在地上,嚇到那個丫頭了,這會還沒回過神來。
不過她卻變的更加小心翼翼了,一會看
看她,幾次欲言又止。
下了馬車,太守府的大門已近在眼前,由於皇上把良辰吉日挑選在了三日之後,從她娘家出花轎。
按理說,太守府現在應該張燈結彩才對,非但沒有如此,反而還大門緊閉。
於是沉默了一路的綠蘿就開始抱怨了起來。
從那些抱怨中,傅莊瓊也將傅家的情況聽了個大概,早些時候,傅莊瓊的生母在分娩她之時,難產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