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也正好把清明的目光從古箏上移到拜堂的場中,兩人四目相對,待還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喜婆已經眼疾手快的把掉落的紅蓋頭重新蓋在她的頭頂。
又是一片大紅入眼,然而她的心卻再也無法平靜。
等稍稍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端坐在洞房的喜**。
腦海中反複出現的是紅蓋頭掉落,她第一眼便看到那月白錦袍,俊美男人的那一刻。
當時那麽多人在場,她為什麽不看站在她身邊的新郎,同樣不看坐在高位上的少年天子?就注意到了那個撫琴的男人?理由是,別人都是大紅喜袍,而他偏偏是一身月白錦袍,紮眼,很好辨認。
嗯,一定是這樣,她不斷安慰著自己。
想通了這事,心情也變的格外的好,她一把掀了頭上的紅蓋頭,重重的往**一扔,站起身,開始打量著這間布置富麗堂皇的新房。
待嫁的那幾天,綠蘿那丫頭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搜羅來了,關於雄沙白那個將軍的很多事跡。
據說,皇上在未登基之前,熊沙白就已經是他身邊的得力助手,在朝堂上雖是君臣的關係,但在私底下卻是很好的兄弟,這座將軍府也是在他班師回百裏國之前,親自派人監工,每一處建築都花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
看來皇上還是很重情重義的,不同曆史上的那些皇帝,冷酷、無情,一旦登上帝位之後,殺盡所有輔佐過自己且有任何威脅的人。
況且熊將軍還手握兵權,在朝中勢力更是強大吧!
可見他們的情義還真的不是一般。
在之後的兩天,傅莊瓊才真正的了解到,為什麽皇上在登基時,沒有鏟除熊沙白那個心頭大患。
將軍府的前堂上,夜已
深,許多賓客也都已經相繼離去,吹吹打打了一天,熱鬧非凡的將軍府忽的一下變的冷清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