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將軍府的路上,熊沙白也一直在盯著她看,輕撇著嘴角,依舊沒什麽表情,傅莊瓊還無恥的以為,那是某個男人崇拜上她了。
其實,她趕蜜蜂那件事也不是巧合,而是當宮女帶她去見皇後娘娘時,她見亭子中有幾個妃子圍著一款香在議論紛紛,且當時天空中已經聚集了一些蜜蜂,她當然知道,那種甜膩的香味是最容易引誘蜜蜂的。
當到皇後宮裏的時候,她正看見宮女在點熏香,於是就討要了一點那種清新淡雅的香,一點燃,能飄出濃烈煙霧的那種。
因為蜜蜂是最怕煙的,本想以防萬一,沒想到還真就用上了。
清了清嗓子,得意的說道:“你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下了車,我可就不回答你了,還有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愛上我了,可別找我負責任!”
男人淡定的撇過目光,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這什麽意思?那是不屑的動作?
當她再想深凝時,然而男人已經把手拿了下來,雙手抱著胳膊,往後一靠,開始閉目養神。
她一臉懵逼,那個男人莫名其妙的,難道對於她在皇宮裏英明神武的行為不覺得什麽疑惑嗎?那是什麽表情?
不對,突然想起了什麽,抬手摸向自己的鼻尖,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嘶’了一聲。
她徹底恨上了那個死板毫無生趣的叫做熊沙白的男人了,如果說先前他冤枉‘莊複’殺人,還要將她捉拿歸案,隻是對他有意見。
那麽現在就是恨,鐵錚錚的恨。
一個女子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花容月貌,而有個男人看到她毀容了,不但沒提醒,還一直盯著瞧。
所以當傅莊瓊回到將軍府,捧著一方銅鏡揚在自己的麵前,一邊拔著鼻尖上蜜蜂的斷刺,一邊罵罵咧咧。
綠蘿也不知道她在罵什麽,把從府裏大夫那帶過來的藥水倒在棉花上,俯身:“夫人,奴婢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