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到底得有多強大的武力值才能在轉眼間殺死這麽多人,還是以一種極其殘忍的方式。
顧流離不由得寒從腳起。
歐陽賦眉頭皺了皺,長劍指著男人的背影,“閣下是誰,可否報上名來。”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站著,就在顧流離和歐陽賦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他冷漠縹緲的話語淡淡的傳了出來。
“嗬!就你也配知道我!”
話洛,一道氣流直擊歐陽賦麵門,後者絲毫來不及反抗便這樣倒了下去。
顧流離再度狠狠的顫了一下,歐陽賦的武力值不低,可在這個變態麵前卻毫無招架之力。
幸而,隻是昏迷了。
顧流離默默的吞了吞口水,覺得還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好,否則,她的小命一定會交代在這裏的。
轉身,顧流離剛剛踏出一步,一柄泛著寒光的飛刀突然撲麵襲來。
釘在她眼前的門扉上,入木三分。
腳步頓住,正當她醞釀著該說點什麽的時候,男人陰涼縹緲的嗓音緩緩傳了過來,句句殺伐。
“不是要我的命麽?就這麽走了不會覺得不甘心麽?”
“嗬嗬……怎麽會?我剛才是鬧著玩的,知道你必然不會有事。”顧流離無可奈何的慫了。
迄今為止,除了鬼穀裏那位,她還真的沒有怕過誰!
可惜,每一次遇到這個男人她都是如此的慫,簡直就是羞恥。
顧流離進退兩難,說完一句話那男人便沉默了下來,一時間,靜的隻有蟬鳴。
正在這時,男人緩緩的轉過身,銀色麵具下的鳳眸直直的看向顧流離,“給你一個機會。”
“什麽機會?”
隨口問了一句,顧流離掃過男人。
相對於上次隻有一個背影,這次見的很多。
依舊是一襲白衣,發絲飛揚,臉上卻帶著一個精致的麵具,擋住了他的麵容,而那暴露在外麵的皮膚卻在月光的照耀下透出一股白皙贏亮,仿佛籠罩上了一層輕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