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姬清還是沒有那個膽子。
雖然恨拓跋烈,恨得牙癢癢,但是她卻隻意思意思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咬紅了,但是卻沒有破皮。
她不喜歡血腥味,她在心裏這麽解釋自己的膽小和懦弱。
讓她安心的是,拓跋烈果然沒有怪她。
這晚她睡得很好,拓跋烈抱著她,但是卻沒有限製她的行動,她嚐試著翻了個身,他也沒有阻止。
難道拓跋烈是受虐狂?
姬清帶著這個迷糊的念頭睡去,一夜好眠。
第二日,拓跋烈起得很早。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伸手摸上頸側的牙印,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
用餐,練武,對戰……
拓跋烈神情卻越來越冷。
到了最後,和他對練的士兵簡直快哭出來了,氣喘籲籲的躺在了地上挺屍。將軍一杆長槍使得虎虎生威,他真的招架不住啊,這簡直就是單方麵的虐殺。
而拓跋烈似乎還不過癮。
他出了一身汗,所幸將身上的外衫給脫去了,露出精悍結實的上身,小麥色的肌膚十分的健美。
他厲眸一掃,“沈曦。”
沈曦苦著臉站出來,“到!”
“拿武器。”
“是!”沈曦拿過自己慣用的長刀,認命的站在拓跋烈的麵前。
不過,他突然眼尖的看到了拓跋烈脖子上的咬痕,瞪大了眼睛喊出來,“將軍,你也被人咬了?”
什麽叫“也被咬了”?
拓跋烈有些不滿意的蹙眉。
士兵們的視線刷刷刷的,紛紛暗地裏朝拓跋烈的脖子上看去,但沒人敢出聲。
其實很多人早就看到了,但沒有人敢開拓跋烈的玩笑,他素來沉肅威嚴,不苟言笑,士兵們都沒那個膽子笑鬧他,也隻有昨晚那樣的氛圍,敢多說兩句。
隻有沈曦這個二愣子,還在繼續問,“難道是姬小姐咬的?將軍你不會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