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能走!
既然墨劍要對鬧鬧和靜靜動手,她就看看到底是她的劍快,還是被墨劍抹去了神智的黑玄機劍快。更重要的是,誰知道墨劍是不是在說謊?
龍魂穀有吟葬在,有青龍一族在,還有甄文越等人在,就算黑玄機再怎麽強大,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攪風攪雨。
狠了狠心,姬清將眼中的淚水逼回去,果斷地將手下的魔族給斬殺。
將魔族的頭顱朝著墨劍拋去,姬清冷聲開口,“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的來,看看到底誰才能笑道最後!”
如果讓墨劍得逞,靈界包括三千小世界都會被摧毀,到時候灰飛煙滅的不僅僅是鬧鬧靜靜,也不僅僅是龍魂穀的人,而是所有所有的一切。
就算……
早一些和晚一些又有什麽區別?
“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墨劍雙眸赤紅,麵色猙獰,“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難道你以為我沒有辦法可以治得了你們?我……”
他話音還未落,在陣法之中盤桓的金龍突地發出一聲高亢而傲慢的龍吟。
滄桑悠長,冷然傲慢。
仿佛,它就是這世間的主宰。
仿佛,任由歲月無情,天道無力,它也會堅守著它想要守衛的這一方領土,和這領土上讓它牽掛不已的人。
高亢的龍吟久久不息,無數道金芒從龐大的龍身上射出,原本被傷得白骨凸顯的龍身被金芒裹住,漸漸消失在金芒之中。
柔和的靈力席卷而來,拓跋烈等五人被這靈力遠遠鬆開,就算想要反抗也不能再靠近百米之內。
“父親!”拓跋烈再也無法冷靜,目疵欲裂地喊出這兩個他從未開口喊出過的稱呼。
父親……
曾經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很熟悉卻並不親切的稱呼,後來又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存在……而現在,他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遠寒對於他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