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東陵景緊抵在牆壁上的身體,無法掙脫。脖子上的大掌,幾乎快要掐斷南雪凰的脖子。
她皺著秀眉,淬了寒冰的眸光,冷視著目光如炬的東陵景,艱難的從喉嚨裏吐出一句話來,“東陵景,你憑什麽認為是我隱藏,而不是你從沒注意過我?”
東陵景神情一滯。他恨她,厭她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去注意她?
見東陵景沒有說話,南雪凰連忙掙紮著脫離他的大掌,豈料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掌,雙緊了幾分,“如此說來,到是本王的過錯?那你在本王麵前裝傻充愣,遮蓋容顏,是做何目地?”
他不明白,鉗製住將軍府,有一百種法子,為什麽,父皇非讓他娶這個傻子。
還一再囑咐,不能動她,要好好待她。
他恨她入骨,怎可能好好待她,隻恨不得殺了她。
他不知道,她到底有那一點,值得父皇這般重視?
喉嚨被掐的一陣窒痛,南雪凰眸光冷冽的瞪著他,“目地?因為和你的一旨婚約,我明裏暗裏受盡了欺淩,吃盡苦了頭。雖然這些不是你直接給我的,卻也是因你而起。你說,我是何目地?”
麵對南雪凰的質問,東陵景的臉很難看,“你的意思是,因和本王的婚約,才讓你受盡委屈?你才裝傻充愣,遮掩容貌,當了多年的草包傻子?”
毫無疑問,南雪凰點頭。
東陵景的臉色更加黑了,掐著南雪凰的大掌越來越緊,狠厲的,似乎要將南雪凰的脖子掐斷。“也就是說。你並不想和本王訂下婚約。以前對本王的死纏爛打,甚至是爬上本王的床,都是你故意為之。”
在他以為,她愛他,纏他,癡他,非他不嫁時。她卻拿一封退婚休書甩在他的麵前。
原來這些年來,她所表現癡情自己的一切,都是她精心偽裝出來的假象。
想到,她和剛才那個男人摟在一起,他心裏騰起的怒火,讓他恨不得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