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月陽光灑滿這個宮殿的每個角落,宮以萱四肢麻木的躺在這個柔軟華麗的軟塌上已經一整個晚上。
要不是腦袋裏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和胸口的刺痛,一波一波的衝擊著她的神經,她實在難以相信自己居然重生到別人的身體裏,還經曆了一場奇異的穿越。生前的記憶隻停留在自己胸口中槍的瞬間,自己飛射出的匕首若不出意外也插進了司岩的心髒。就算他不死,她手底下那些人也不是死人,聽到司岩叛變的消息定然會置他於死地。
至於那基地第一把交椅,讓他們去搶好了,最好血流成河以祭父親在天之靈。
她與父親踏入基地開始早已是死人,早已視對方為死人,因為他們不能有弱點。父親的死她會憤怒,會用敵人的血來祭奠,但不會悲傷,那隻是無用的情緒。
經過一夜的思考,宮以萱終於發出了一聲呻吟。這個宮府的三小姐倒是和自己一樣的名字,一樣的外貌。
可惜啊,她才不可能為了一個男人做這等傻事。
她掙紮著想坐起來,胸口還在撕心裂肺的疼,一呼一吸疼得更厲害。實在坐不起來,隻能躺在**打量著她以後可能要生活很長時間的地方。
這應該是一個後殿,裝飾還算華麗,可是給人一種灰撲撲的感覺,所有的物件都有一些陳舊。一看便知道是長久沒有人盡心打掃和更換的了。抗拒身體的疼痛分散了她太多精力,她有些分不清這些東西是次品還是珍品了。
門口傳來有些嘈雜的腳步聲,一個清脆的女聲怒喝道:“你們都是些祖宗,娘娘都用不起你們,我是更用不起了,趕緊想去哪去哪,另謀高就去吧。別整天弄得娘娘這鳳儀殿裏烏煙瘴氣的。”
一個傲慢的女聲回道:“你怎麽說話呢?皇後娘娘現在生死未卜,不一直都是我們幫忙照料著。平日裏娘娘對咱們都是好的,你別說的我們好像是恩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