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來得及聽暗衛匯報在皇後宮裏發生了什麽,木易即墨就被太皇太後急匆匆的叫來了,看太皇太後的樣子,肯定是皇後做了什麽讓她氣著了。
木易即墨臉也沉下來,最近他已經因為這件事有些焦躁了,這個女人真是麻煩。木易即墨開口問道:“是不是宮以萱那個女人惹著皇奶奶了?”
太皇太後手裏的杯子直接朝著他扔過來,氣的聲音有些發抖,“你還有臉問哀家,都是你幹的好事!哀家還奇怪呢,怎麽這次皇後醒了你沒有拿孩子的事情來找她的事。還以為你是內疚了,原來你是自己理虧,你自己被人捉住了小辮子。哀家就覺得這個孩子來的蹊蹺,沒得也蹊蹺,果然啊,果然都是你演的戲。這一出一出的,連哀家你就都被算計的死死的。”
輕鬆的閃過砸過來的被子,木易即墨臉上也沒有太大起伏,倒是有些奇怪,“宮以萱已經找到證據了?”
“你當那丫頭是個傻子啊。她找來劉妃三言兩語就把她的話套出來了。你還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你看看你找的這個女人吧,卑賤下流還沒有腦子。你知道哀家在皇後宮裏有憋屈嗎?都是因為你個不孝子。”太皇太後火氣不減,怒道。
自己在椅子上坐下,木易即墨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淡淡道:“皇奶奶你不要生氣了,生氣對身體多不好。你要是對宮以萱那麽不滿,你就下旨廢了她。咱們就都清靜了。”
太皇太後被他敷衍的樣子氣得更狠,隻覺得怒氣一股股從心裏往上冒,怒喝道:“你當然希望哀家下旨。你知不知道,宮
以萱是你父皇賜的婚,在遺詔裏說了宮以萱是唯一的皇後,是你說廢就能廢的!哀家聽你的讓皇後回家養傷,已經是丟盡了皇家的顏麵了。還有宮丞相,這可是朝廷的肱骨之臣,你看看這次被你得罪成什麽樣了。人家好好的閨女在宮裏去了半條命,你以後讓宮丞相怎麽恪盡職守,滿朝堂的人又該怎麽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