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晴汐使勁想要掙脫開宮晴鋒的手,大聲衝宮以萱吼道:“你個賤人!你不用囂張,下次我一定把你的臉給你撕爛,看你還拿什麽去勾引少皇叔叔!”
宮以萱拿眼神睨著她,“姐姐,你真可笑。你不知道叔叔的醫術無雙嗎,你敢傷了我,他自然會給我醫好。”
“你!”宮晴汐起的要吐血,可是宮晴鋒死死的抓著她,“哥哥,你放開我,我一定要把這個女人的臉撕爛!”
“你再胡鬧,我就把你送去山洞!”宮晴鋒低聲威脅道。
宮晴汐隻得停止了掙紮,但還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宮以萱,喘著粗氣。
宮以萱輕輕一笑,“這才對嘛,要乖乖聽哥哥的話!”轉頭對方晴說,“方晴,我們走!”
主仆二人便與兩人擦肩而過,宮以萱臉上的笑燦爛的刺目。
宮晴鋒麵色也微微發寒,拉著宮晴汐下了台階,往第七層的住處走去。
他們走了幾步,後麵的宮以萱突然把他們叫住,她站在高處,雪從她麵前簌簌而下模糊了她的麵容,風姿絕世宛若天神。早已斂了臉上的笑容,聲音微冷,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壓,“在宮氏就應該明白自己的身份,我不想在這一層上老是遇見你們。尤其還有一個戴罪之身!”
宮晴鋒先是被她的風姿迷了眼睛,聽到她的話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但還是彎了一下腰表示順從。
宮以萱冷冷的笑了笑,轉身便離開了。
手腕上的疼痛,已經超過了宮晴汐的承受範圍,她掙紮著呼痛,“哥哥,你抓疼我了!”
宮晴鋒卻似乎沒有察覺,依舊抬頭盯著宮以萱遠去的背影,眼裏的怨毒讓人膽寒。
當天晚上,宮以萱就趁著方晴睡著了,自己隻身從房間裏竄出來,身形輕巧,躲過了重重的守衛。前世作為殺手,最基本的技能就是隱藏自己,從身體到氣息再到心跳全部要隱藏,多年以來,對自己身體氣息的收放她爐火純青,這已經成為了她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