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萱在宮少皇下台的時候,已經穿過洶湧的人群衝到他眼前,扶著他詢問他的傷勢。
“我沒事。”宮少皇看著宮以萱擔憂的樣子,笑的很開懷,沒有一點身為傷患的自覺。
宮以萱扶他到大殿裏,那裏有專門為傷患治療的地方。很多受傷的人都在這裏治療,明明一個個都是九尺大漢,可是大殿裏充斥著他們慘叫和呻吟的聲音。
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宮以萱扶著宮少皇坐下,找來一把剪刀剪開他肩膀上的衣服,一條深可見骨的猙獰傷口,從他的肩膀一直蜿蜒到胸口。宮以萱倒吸一口氣,還好宮少皇已經自行點了幾個大穴,血已經止住了。
宮以萱一邊給他清理著傷口,一邊嘟囔道:“這麽大人了,玩心怎麽這麽重,兩下就把他們打下台了,還要逗他們玩。打著架還敢走神,你這就是活該!”
低頭看著宮少皇臉色蒼白,臉上掛著汗,可嘴角一直都帶著邪笑。宮以萱越看他的笑越來氣,手上一身勁,宮少皇大叫一聲,痛呼:“好痛,你殺人啊!”
“痛死你,今天我特別想欺師滅祖,殺了你個混蛋!”宮以萱咬牙切齒。
宮少皇轉頭對她“嘿嘿”一笑,“我不是沒事嗎,這點小傷,幾天就好了。”
宮以萱瞪他一眼,“那你就不要喊痛。”手上一使勁。
雖然疼得要死,可是宮少皇要進了牙,一個字都不說。宮以萱看他那個樣子,冷哼一聲,還是鬆開了手上的力道,小心的為他敷藥。
給他敷好了藥宮以萱便扶著他回住處休息,走過擂台時她才想起要看宮晴鋒的比試。她已經遠遠的看見宮晴鋒已經上了擂台了,看他那個張望的樣子好像在尋找自己。
宮少皇見她停下來,順著她的視線便看到了擂台上的宮晴鋒,眉頭一皺,難道她還要去看這小子比試不成。隨即痛呼一聲,裝成一副虛弱的樣子,身體的大部分重量也移到宮以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