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三頭蛇便把黑豹整個吞下,三個頭齊齊的看向宮以萱一行人。被三個蛇頭,六雙瑩綠眼睛盯著的感覺實在是刺激,宮以萱一動不動,盡量保持鎮定,就怕三頭蛇會突然發起進攻。
宮肅似乎已經回過神來了,額頭的冷汗一直再往下掉。
三頭蛇吐了一會蛇信子,身體突然蠕動了一下。宮以萱隻覺得心都要跳出來的時候,三頭蛇轉移了目光,伏在地上緩緩的退了回去。
宮以萱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依舊死死的盯著三頭蛇。三頭蛇從頭至尾都沒有在看他們一眼,從容不迫的一點點退回到了山洞中,茂密的鬆樹又將洞口蓋得嚴嚴實實。
可能是黑豹身上的血腥味太重,驚醒了正在冬眠的三頭蛇,它便出來打打牙祭。雖然這裏很是溫暖了,但是按蛇的天性來說,還是不夠暖和。它可能不是對宮以萱他們不感興趣,而是不想耗費太多力氣,去吃一點不夠塞牙縫的肉。
宮以萱剛剛太過緊張,一鬆懈下來,隻覺得腿一軟,幸好用劍一撐才沒有跪倒地上。穩穩了身形,走到宮肅旁邊,看著他問道:“你還好吧?”
宮肅胸前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濕,看著她惶然的搖搖頭,動了動嘴唇許久才說出一句,“我沒事。”
宮以萱又走進裂縫去看宮陽平的狀況,宮陽平似乎心智很堅定,除了麵色蒼白之外並沒有什麽別的症狀。
宮以萱弄了點水給兩人喝了,挨了一會天便亮了。
“你抱著師父,這個地方不能久留,我們原路返回。這個地方這麽溫暖,穀底的雪應該化了些了。我們直接踩著雪上山。”宮以萱對宮肅說。
然後她又走到了前麵替眾人開路,裂隙裏有一些昨天逃竄進來的兔子,宮以萱一劍一個毫不留情,把它們掛在背上。這一路上多少危險都是出自尋找食物上,以後見到吃的絕對不手軟,多存一點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