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健壯的男人在一旁大聲道:“要是有酒就好了,今夜一定大喝一頓。還要好好敬這個兄弟一杯。多虧了他我們才有今天當然收獲。”
旁邊的人附和著,“是的是的,今天真的要好好感謝兄弟你了!”說著大力的拍了宮以萱的肩膀一下。
宮以萱疼得一咧嘴,勉強笑了笑,大聲對大家說道:“這都是些小事。大家今晚不用客氣,敞開了肚皮吃好喝好,不要枉費了這麽好的羊肉!”
她話音一落氣氛愈加高漲,每個人都恨不得過來拍她一下。還是宮少皇看不得她身邊圍著這麽多男人,給她解了圍,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
宮晴鋒在一邊瞧著,笑道:“叔叔你倒是對這個隨從很是照顧。”
宮少皇看他一眼,覺得他話裏別有深意,一挑眉,也笑道:“我救了她,她便是我的隨從了。我不照顧,難道要你照顧嗎?”
兩人隨即便開始了眼神的較量。
宮以萱看著他們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奇怪這兩人怎麽一到一起就有一股火藥味。這難道就是天生的互看不順眼嗎?回過神便看見宮晴汐在看著自己,臉上一副欲言又止。看到自己看向她,居然還閃躲起來。宮以萱莫名其妙,自己好像今天一天都沒招惹她吧。
宮晴汐猶豫了好久,終於是朝她走過來,對她輕聲說了句,“你不是廢物。”說完便跑開,坐回火堆旁不敢看她了。
宮以萱打了個寒顫,隻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個宮晴汐今天吃錯藥了嗎?她還不如跑過來,給自己一巴掌讓自己不要太囂張呢。女人這喜怒無常的樣子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宮少皇以一個點頭結束了宮晴鋒的對視,拍了拍身邊的宮以萱,小聲叫她,“以萱。”
宮以萱看他在懷裏掏出了一個小布包偷偷摸摸的遞給她,說道:“這是好東西,你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