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以萱看著軒轅澈,眼中滿是堅決,“我非去不可,宮晴鋒的心思究竟有多深,有多歹毒我領教過,已經放過他一次,這一次說什麽也不能再讓他逃走!而且這也是肅清宮氏的一個好時機!”
軒轅澈看著她,輕輕歎了一口氣,“我本也是軒轅氏的嫡子,又怎麽不明白你這一番計較,既然你已經決意這麽做了,我也隻好放你去了。但是一定萬事小心,我會在宮中替你掩護。”
宮以萱點點頭,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然是個靠得住的朋友!”她臉上的笑容淡了淡,“隻是,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忙。”
“什麽事?”軒轅澈問道。
宮以萱說道:“你也知道我的身子,我怕到時候反倒是我拖了後腿,雖然有一個辦法能暫時讓我內力大增,但是卻還要你做出一些犧牲才行。”
軒轅澈微微一愣,竟想起她之前說過,若是要解開她身上的禁術必須要兩人成親才行。這個成親代表著什麽他心裏很清楚,腦中竟不受控製的想起一些旖旎的畫麵,臉上立刻有些微紅。
宮以萱看著他的神色微微有些怪異,卻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隻是再次問道:“你可願意?”
軒轅澈猛然回過神來,臉色爆紅,支支吾吾道:“這事本就是你吃虧,我又有什麽願意不願意的?”
宮以萱微微皺了眉頭,雖然不明白他華中的意思,但是也猜到他一定是想岔了自己的意思,便說道:“這件事自然還是你吃虧較多的,你的身子剛剛恢複不久,真氣尚不穩定,若是給我一部分,很難說會不會損害了根基。”
軒轅澈這才明白她的意思竟是讓自己給她傳功,更是窘迫和歉疚,她這樣堂堂正正,自己居然動了這樣的歪念頭。
他深吸了一口氣,稍稍鎮定下來,說道:“這倒是無妨,因為我相信你的醫術,不管我身子如何你都能救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