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欣不知道這男人正賣的什麽藥,想著這男人又在詛咒自己,臉上正沒好氣,卻聽“嘎吱……”木門打開。
抬頭,隻見門外,皇上、皇後,還有自己那未婚夫太子冷子榮等,一身華彩重服帶了一幹眾人,魚貫湧入,大殿內外,各職侍奉宮女、內監。齊齊整整的跪倒一地。
“啊!”葉婉欣大驚,嚇得麵如土色,沒等他們看清自己的樣貌,屁滾尿流的從那張寬大的木**滾落下來,想往床底下爬,可發現根本就是個密封的床,沒有床底,再爬起來找地方藏身,卻發現大班人馬已經快步逼近。
“別動!”男人依舊安靜的平躺在**,把身上的錦被往上提了一些,剛好把身上的刀傷掩蓋住,語氣不緊不慢的說著,“你越是緊張,便會死的越快!”
“寒兒?”卻聽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急切的喚著,腳步飛快,葉婉欣不敢再躲藏,慌忙跪倒在男人床榻旁,將頭埋進身體裏,恨不得找個地洞能鑽進去。
“寒兒,你怎麽樣?”皇上無視眾人,大步上前,坐在床邊細看**男子的氣色,卻發現冷子寒的臉色比之平日裏反倒多出幾分光暈,忍不住暗歎一聲,道:“寒兒,告訴父皇,你那兒不舒服?”
冷子寒微轉了下他那張可謂傾城傾國的絕世俊臉,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的苦笑,但是一個側臉,便讓人看了還想再看,病態中透著幾分慵懶,這表情,像極了皇上朝思暮想的梅妃,“父皇,兒臣沒事,您不用擔心!”
冷子寒越是這般隱忍,冷承悅便越是百般痛心。
自從梅妃離去,三年來,這孩子也不知道得了什麽怪病,每逢月圓之夜,就像變了個人一般,見人便打便殺,輕則內傷,重則沒命,就連皇上有一次親自陪護,也被他打傷,後來請了多少民間名醫,吃了多少靈丹妙藥,可就是沒有見效,緊接著大臣們紛紛上奏,要把倚梅殿禁封,同時月圓之夜,不得皇上踏足倚梅殿半步,皇上雖心疼,但礙於江山社稷、茲事體大,也不得不強忍著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