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葉婉欣,夜晚與男子私通已是死罪,竟然還跪在這兒大放厥詞、辱沒皇威,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這兒到底是什麽地方?”
葉婉欣心頭一顫,終究還是躲不過一頓皮肉之苦。
“來人,大刑伺候!”
說著,便有幾個衙役輪著廷杖上前,伸手把葉婉欣推到在地,“啊……啊……”
葉婉欣痛不欲生,隻剩下哭喊的力氣,“大人說臣女與男子私會,既然是私會,那為何隻抓臣女一人,那個男人呢?啊……大淩律法最重證據,大人既然沒有證據,臣女隻是拿皇上做人證,有何不妥?”
“打,給本官重重的打!”
“啊……啊……”
一下又一下,葉婉欣不知道被那重重的廷杖打了多少下,隻知道腦袋發脹,兩隻眼睛馬上就要情不自禁的闔上,半分睜眼的力氣全無,難道是快要死了?
“大人,東宮的人來了!”
堂上那個男人顫顫巍巍從座位上站立起來,雙手恭敬的走下台階,那一刻,葉婉欣是多想掙開眼睛看看,這個狗官到底長了一副什麽樣貌,就算做了鬼,自己也不能便宜了這混蛋,隻是,一切動作早已被疼痛淹沒,半分力氣全無,隻剩下奄奄一息的氣息。
“呦?”玉嬈拖地的長裙從葉婉欣身旁滑過,趾高氣揚的站立在台階之上,“隻是幾板子而已,就暈了過去,本宮這準皇嫂,還真是嬌氣的很哪!”
原來是冷玉嬈,來的正是時候,還好眼睛睜不開,意識卻還清醒的很,再有幾板子,生怕自己真就支撐不住了,還好,自己身板硬,比一般女人撐得住。
“可不是?”那過審的狗官,一副趨炎附勢的醜態,“這幾日送進來的犯人,大都是女人,挨不了幾板子就暈死,看著她們那軟骨頭樣就惡心!”
“切!”玉嬈一副不耐煩表情,“本宮交代你的事情,可都辦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