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樹林,便一路往小木屋趕去。
景初和祭月還在專注的探討路線,一抬頭,就看見蘇執抱著滿身血跡的蘇淺陌,正朝茅草屋走來。
景初趕緊迎麵走去,為他搭把手,將蘇淺陌平放在屋內的床鋪上。
“公子,這是怎麽回事?”見蘇執滿手的血色,祭月驚慌的問道,“你們都受傷了嘛?難道是那小子幹的?”
蘇淺陌作為頭號病人躺在**,腰間的傷口在隱隱作痛,卻見祭月從她進門後,就一直緊張兮兮的圍著蘇執轉,看都沒看她一眼,真是死沒良心。虧得她平日裏對它還不錯,連點關心都不分給她。
蘇淺陌沒好氣的說道,“受傷的就我一個,是你敬愛的公子幹的!”
“阿?”祭月顯然有些傻眼。
景初一進門便開始檢查她的傷勢,心知她說得不假,卻也並未說全。見她賭氣般的神情,開玩笑道,“這次傷得不夠厲害啊,還有力氣在這裏貧嘴呢,公子你應該刺深一點的。”
一麵調侃著,一麵蘊集靈氣,一道綠色的光芒緩緩的注入她腹部的傷口。
蘇執見她的傷口在景初手裏得到治愈,心裏仿佛放下了一塊大石頭。這才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同他們慢慢說起。然而,卻刻意的忽略了血族人那一段。
蘇淺陌疑惑的看了他兩眼,他的故意隱瞞是有什麽用意,正想著,見他的眼睛回望了過來,連忙移開目光。
“什麽?又被惡靈附體?”景初聽後的心情如同五味雜陳般難以言喻,再次被惡靈附體,這就意味著,她此時的身體狀況已經差到不能再差了,否則這麽弱小的惡靈,又怎麽能輕易的近身呢?
“是啊,我現在身上都有兩條刀疤了,不知道以後能添多少。”蘇淺陌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沮喪,卻又無可奈何。她知道現在情況十分糟糕,可她也無法改變這個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