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極說要時刻看著君無衣，他說不要讓她擋著他的眼睛。
君無衣一下子就笑了。
“哥哥，我遮著，你不是也看得到嗎？我遮不遮也就無所謂了吧。”
君無極歎了口氣，拿開君無衣的雙手，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卻發現怎麽也擦不幹淨，隻能作罷。
“別哭。”
“我才不為你哭。”
“好，不要為我哭。”
君無衣聽君無極這般說話，卻心下害怕的緊。
“人都說一語成箴，你卻是個中翹楚，我現在很害怕你說出什麽，日後應驗。卻又想聽你說什麽，來讓自己安心。”
“沒事，別怕。”
君無衣抿著唇看著君無極，伸出手細細描繪他的眉眼。
“我一直知道你長得好，卻從沒有細致的看過。每次看向你的臉，就先被你的眼睛奪了所有目光。”
君無極握住君無衣的手，微微用力。
“我說過，我好看，你隻要看我就是。”
君無衣微微挑起唇角，想到了曾經的一些事情，眼神有些微妙。
“那時候的你，恩，有些不像現在的你。”
“淘氣。”
君無衣一笑，掙脫出雙手，手指撫上君無極的雙眼。
“你的眼睛，裏麵有無數個世界。我能看到自己，我很高興。”
“……”
“但是！”君無衣眉眼一利，雙手移動按在君無極太陽穴兩側，“你現在還能看到什麽！”
君無極眸中帶笑，君無衣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
“什麽時候發現的？”
“早就發現了，第一眼。”
君無衣額頭貼在君無極額頭上，微微用力，爾後抱住君無極的脖子，蹭了蹭。
“我不問你原因，因為問了你也不會告訴我。但是有件事，我還是想告訴你。”君無衣頓了頓，“你就算什麽也看不見了，隻要你眼裏有我，我就最歡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