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吾名通天曉地，是公子的眼睛，落地化形。”
柳覺得耳畔嗡嗡作響，他即使不歸位也是真神神通，卻覺得此刻耳朵好像有了什麽症狀，聽力不濟，產生了幻聽。
“你沒聽錯，而且你早有猜測不是嗎？”
通天曉地涼涼的聲音響起在耳畔，柳心下一片混亂，卻是深呼吸後笑了出來。
“嗬，你不必擾亂我，你既然知道我不歸神位，就應該知道我早過了成神劫難，神心穩定。我縱使會心緒不定，也是因為他的緣故，你知我知。我隻想知道你的目的。”
通天曉地看著柳一時沒有說話，柳卻看向了別的地方。
“我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麽做，我隻以為你天生神通。通天曉地，能不通天曉地嗎？”柳自嘲一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他的眼睛！他這個瘋子！”
柳看向通天曉地的眼睛，眼神一閃。
“難怪總是看不透你，難怪好多事情到了你這就會不一樣！通天曉地，你不愧是他的眼睛，好膽識，好智慧！連我都被你騙過去了！如今這般來我這坦白，到底為了什麽？”
“天生神祗，至寶無數，落地化形，無限神通。”柳想起往日那一雙無限深邃的眼睛，那靜靜看著他的夜冥極，他想替他哭，“直說吧！若非你都決斷不了的事情，若非事關他的大事，你會來坦白？縱我有所懷疑，也會裝作不知，何苦……”
“閉嘴！”
通天曉地低喝，一點也沒有了平日裏的畏縮。
柳站在他麵前，又感受到了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被看透的感覺。
創世神祗夜冥極的眼睛……
通天曉地，難怪叫做通天曉地！能不通天曉地嗎？神祗之目，真神之目，嗬。
“她發現真相了。”
柳本不平靜的內心一下子靜了下來，透心涼……
他看著通天曉地，這次是真的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