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說是就是了。至於你說的另一種感覺，我也有，那是積累已久的怨念，總想向他的另一個身份發泄一下。不過他自有人磨，我們隻要看笑話便是。我早就告訴過他，叫他不要太囂張，瞧，他不就栽在你母親那裏了。”
你總是看得太清楚，所以太累，卻從不肯讓我為你分擔一二……
如今走到這一步，卻仍是你在替我承受。不光是你，周圍的人一樣在受我牽連，因果牽連，誰說得清？
“傻丫頭，莫哭。”
“有所為，有所不為，有些事盡管知道不可行，卻必須去做。就那樣中了神印的計謀，離開舞園，害死了殷鳶宮。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他，卻絲毫不後悔當時的作法，殷鳶美恨我……她不恨我才會奇怪吧。”
也許是她當時笑的太不美好，那個人把她從馬上捉到他的麵前。
“傻丫頭，不想笑就不要笑。富貴由命，生死在天，殷鳶宮命中有此一劫，你不必如此難過。”
因果循環，命理天數，她聽過無數含有深意的話，卻猜不透，懂不了，不外乎那個人不想讓她懂！
那個人想保護她，可是，她真的想要這種保護嗎？
不是不知你的用意，不是不知你在支我離去，如此淺顯卻更稱你的智謀，若想欺騙何其簡單，卻隻因那人是我……
看著麵前一身仙人氣派的無憂，雲鳶鸞想起她聽到過的一句話。
“你不願我與她相處，但隻要是她的意思，我便應招又何妨……隻要是她……”
她眨了下眼睛：“無憂，陪著我這樣紅塵曆練，你是做好死的覺悟了嗎？”
無憂眸光一暗：果然什麽樣的術法都沒有用嗎？你該記得還是記得。
“是。”
早就做好了覺悟，不是他的終究不是他的，與那個人所承受的相比，絕望早就算不得什麽。
雲鳶鸞抿抿唇，終是沒有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