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群人究竟是誰?為何在江湖上從沒有聽過這群人,瞧這身手也隻有寒雲宮的西風樓能媲美,但若說是寒雲宮的人可瞧著身手且又不像,而且身上也沒有寒雲宮特有的令牌,這群人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為何會突然的出現來刺殺他們?
鄭沅在腦中飛快的轉動著,而黑衣人首領也沒有再跟他動手,隻是看著白榆,白榆皺了皺眉,像是不想要惹事,淡淡的瞥了眼半跪在地上的鄭沅,還有不知何時已經湊在鄭沅身邊的千品,和那些已經滿是傷痕累累的鴻運鏢局的人。
道了句:“那就麻煩兄台快點了,這天不早了,我們王妃可是等不及。”說著拍拍袍擺就要走。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難道閣下是想見死不救嗎?”千品看著猶豫不決的鄭沅,搶先說道。
白榆停住了剛要邁出的腳步,回頭瞥了眼緊擰著眉心的千品,微勾起唇:“閣下還真是抬舉了我,白某可不是什麽聖人。我們王妃還在等候,就先走一步了。”
道完就要走,身後的鄭沅捂著還在流血的傷口,喊道:“慢著,我是平陽鄭家的當家,若閣下救了我,他日定當重謝。”
他喊完,白榆隻是玩味的笑了笑:“原來是鄭家的當家,真是失敬,隻是這救不救還得問過我們家王妃不是。”
“在下奉勸閣下不要插手此事,如若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黑衣人首領插了一句進來,隨手一劍決絕了他身邊一個鴻運鏢局的人。
長劍上的鮮血在驕陽的反射下顯得異常的妖豔,像是正在盛開的地獄之花,有著驚心動魄的美。
“哦?既然如此,那我還真想見識見識。”白榆朝身後的西樓等人使了個眼色。
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白榆的話,就感覺脖子一疼便倒了下去,“你……”黑衣人首領瞪大了雙眸,可白榆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就跟他打了起來,刀光劍影之餘還不忘對鄭沅說:“希望鄭當家可不要忘了剛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