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劫數啊,劫數!”天機子在聽完青峰這一段話,竟莫名的道出了這一句話,青峰皺了皺眉,疑惑的想要問,但天機子卻早就洞察了他的意圖,邊走邊搖頭,擺手走在了他的前頭。
“師尊,這話方是何意?”青峰疾步追上前,想要問個清楚,可天機子卻仍是仿似未察青峰的存在,自顧自的走著,視青峰如無物。
一直沉默不語的殘月,見此情景眼眸也是一片茫然,剛剛還在如同孩童般碎碎念的師尊,怎一聽寒雲宮的處境就變得如此,莫不是這其中還有更大的隱情?
劫數又該是何劫數?
望著天機子那微微有些落寞的背影,殘月黑墨色的瞳孔中神情的色彩交織。
京都,王府。
“小姐,王爺來信了。”一名穿著水綠色對襟長裙梳著雙丫髻的小女孩走了進來,興高采烈地神情,手裏還拿著一封未開封的信,匆匆的打開雕花的房門,朝裏麵的喊了聲。
“快,拿來給我看看,雙兒。”房中正描畫著丹青的女子,一聽小女孩的話,便匆匆的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筆,奪過了那名喚作雙兒遞過來的信封。
匆忙的取出信封中的信,看完卻是一臉的嬌羞笑意。
雙兒看著自家小姐,瞪大著雙眸看著低垂著臉雙頰滿是桃紅,雙兒便能猜到信中內容,定是些體己話,和暖人的情話,一下子竟起了調笑之意。
“小姐,王爺都說了些什麽呢?瞧把小姐您……”雙兒的話點到為止,並不道破其中玄關。
“你……雙兒……”王靜姝瞬間桃色暈染了耳根,雙頰燙的火熱,緊咬住貝齒,怒斥著雙兒。
忽然門再次被打開,一個略有些微胖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疾步的走近王靜姝,在王靜姝和雙兒訝異的目光下,奪走了王靜姝手中那張信。
“爹,你這是。”王靜姝驚訝的看著突然闖進自己閨房的爹爹,視線落在了王愫手中的信上,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慌,想要奪回,但看著王愫那越來越黑的臉,王靜姝又沒有勇氣開口,到口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