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婉婷冷笑一聲,道:“‘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哼哼,如此不堪入目的話都說得出來,還說沒有奸情。”
林暮寒叫道:“那些話不是我寫的,扇子也不是我給種花師的。”
崔婉婷瞪了一眼林暮寒,道:“哼,你說這扇子不是你送給奸夫的定情之物,你又如何能證明你的清白。”
林暮寒虛脫地跪在地上。如何能證明我的清白?是啊,如何能證明我的清白。
秦露苔道:“既然是定情之物,想必不單單隻是一把扇子,種花師也應該有禮物送給四少奶奶才對啊。”
崔婉婷立刻對老夫人道:“請母親叫人到林暮寒房中去一授便知。”
老夫人看著林暮寒無言以對,心裏也充滿了懷疑,於是,便吩咐大少奶奶道:“露苔,你帶人去看看。”
秦露苔道:“是!”
然後,便帶著幾個丫鬟去林暮寒的房中授東西。
半刻鍾後,秦露苔帶著丫鬟回來了。
秦露苔將的手中的一個小香袋遞到老夫人麵前,道:“兒媳在四少奶奶房中的花盆裏授到這個!”
老夫人打開香袋一看,裏麵有一張信紙,展開一看,上麵寫道:“侯門一入深如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看完之後,老夫人怒氣衝天,一拍桌子吼道:“大膽!”
種花師被嚇得身子不由抖了一下,而林暮寒卻已經完
全絕望。
崔婉婷卻衝著林暮寒發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林暮寒哭著喊道:“老夫人,兒媳冤枉啦!請老夫人三思!如果,這是種花師寫給我的書信,我又何必藏在房中,定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兒媳。”
崔婉婷道:“喲,證據在此,四少奶奶還想狡辯啦!自己明明做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還說別人誣陷,呸!我們堂堂相國府竟然出了你這樣的敗類,真真是給我們相國府抹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