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花儀儂在園中遇見林暮寒,便很客氣地對林暮行禮打招呼。
林暮寒見花儀儂的臉好了許多,便道:“姐姐的臉好了許多呀!”
花儀儂難為情地笑笑,道:“還不都多虧了妹妹的藥膏,不然啊,指不定什麽時候才好呢,儀儂多謝妹妹。”
“姐姐不必客氣,你我都是這相國府的少奶奶,情同姐妹,理應相互照顧,那日聽說姐姐擦了大少奶奶送來的胭脂,過了敏,妹妹便想著要送姐姐藥膏,希望姐姐美貌如初。”
花儀儂一聽林暮寒提到大少奶奶,那心裏自然就不爽起來,再一看林暮寒對自己那麽好,一時間竟把林暮寒當成了知心好友倒起苦水來,道:“是呀,秦露苔那個賤人真是可惡,我真是想不通我何時得罪過她,她竟要這般害我,更可氣的是相公竟然不站在我這一邊,不懲罰那個賤人。”
林暮寒淡淡一笑,道:“相公雖然疼愛姐姐,可也要給大少奶奶幾分情麵不是,姐姐可不能因為此事覺得相公有偏袒之意,老實說,相公夾在中間的確也為難。”
林暮寒這話,雖然說得假情假意,可是卻讓聽的人覺得這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子。更重要的是,這話句,還偏偏讓前來的大公子聽見。大公子心裏一熱,覺得林暮寒不僅大度,而且,心地善良,善解人意,便道:“還是我的寒兒懂得我心。”
林暮寒和花儀儂聽見聲音忙轉過身去,隻見大
公子帶著隨從往假山後麵而來。
林暮寒和花儀儂忙行禮打招呼。
“快快請起!”
大公子說著,走到林暮寒的麵前,拉著林暮寒的手,道:“我的寒兒永遠都是為我考慮的。”
林暮寒一臉得意,一臉羞澀。
大公子又看了看花儀儂,道:“你的臉,果然好了許多,這是寒兒的功勞,你得多謝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