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工夫,那些唯唯諾諾的滇國隨從,自打我十歲離開虢國青州,奉命來到滇國開始,不管我喜怒哀樂,這些隨從的神情永遠是這樣的唯唯諾諾、誠惶誠恐,腳步是永遠的這樣戰戰兢兢。好吧,誰叫這滇國是虢國的附屬國,誰叫我是責任在身的特使,誰叫我這樣自信非凡、桀驁不馴、唯我獨尊的的性格在這滇國人看來是這樣的怪異。給我端來了美酒佳肴,就立刻唯唯諾諾地想退下去。我一時興起,逮住一個最後退下的隨從,笑著對他說道:“來,過來,過來陪本特使痛飲一番。”
那走在最後的隨從一聽到我的嬌音,身子越發一抖,他顫顫巍巍地回過身子,對著我結結巴巴地說道:“小的不會……不會……喝酒,還……還請……還請特使大人……大人……自己痛飲吧。”
我看見他一臉的誠惶誠恐,頓時沒了勁頭,我心中惱怒,為何,我在這官邸三年,為何,你們不給我一個笑臉?難道果真是我獨孤鳳凰像外界傳說的虐待你們?我一時氣惱,猛地灌了幾口酒,就將手中拿著的一個雞腿擲出,借著酒力,誰知這雞腿不偏不倚,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往這小隨從腦袋砸來,看來力道還是蠻猛,這小隨從“哎呀”一聲便撲倒在地。
我心中哀嚎,怎麽這麽不禁擲呀。白長了一個大腦袋。
我也不管他,任憑他躺在那兒,我自顧自地繼續拿著酒壺,口裏吃著佳肴。
我向來就能喝酒,其實酒量很好,但是這次,還是有點似醉非醉。就在我睡衣頗濃之時,官邸外猛地走來一人,像一陣風似的。
他一把奪下我的酒壺,看著這地上一動不動的小隨從,怒從心起,大聲對我喝道:“獨孤鳳凰,你倒喝的高興!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隨從……我滇國的子民的?”他大聲呼喚,終於,躲在一旁的隨從們聽到是完羌軒轅的聲音,又陸續從角落裏鑽了出來,看到完羌軒轅,就像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