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心中大大的一驚,不由說道:“難不成非得以毒攻毒,非要尋一自己痛恨之人而嫁?”
“確實如此,你看,自從完羌出現你身邊,你可有昏厥過?而且,無量佗說,滇國國內的濕重之氣,對別人身體有害,可是對中有情蠱之毒的人卻有緩解作用。這更加下定了我要將你送往滇國的決心。”
我點點頭,說道:“我竟還不知這瘴氣還能緩解我的症狀。不錯,我在滇國從未昏厥。”
獨孤悲涼道:“這便是了。所以隻要你嫁給了你不愛的人,你這一生,便永不會昏厥,這便是無量佗給我的方子。”他繼續說道:“所以我看到你在滇國,越發和完羌有隙,雖然我內心也不願意你這樣煩惱,但是,我想著你的病症從此無憂了,我內心便越發的高興。”
我苦澀地說道:“原來,這個情蠱是這麽個解法。我竟不知,這身後,是義父操了這麽多的心思。”
“鳳凰,你不會責怪義父吧,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下下之策。但是,你聰明、機靈,你的確以特使的身份為義父做了許多事情,想來,義父是感激於心的。”
我趕忙道:“鳳凰怎可擔當的起義父的感激?鳳凰的命都是義父給的,若是沒有義父,我如今早已是化為塵土了。”
獨孤悲涼看著我道:“我知道你在滇國受了許多委屈。有時候,為了你的病症,我甚至刻意使完羌軒轅更憎恨你,使你更痛恨他。看著你心中不爽,但是身體卻越來越矯健,我心中還是很欣慰。”
我苦笑著說道:“那麽,義父你給完羌軒轅寫信,這是怎麽回事?”
獨孤悲涼便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你當初被信兒的兵士偷襲受傷之際,義父剛好在青州,也得到了消息,果然是公孫信將車中的你誤認是完羌軒轅了。我看到你受傷痛苦,正想上前將你帶回之時,不料身邊走失的麒麟豬,居然將在附近打獵的共工羲給誘引到此,我心中大喜,我知道隻有黑孫國,才治療“秋皮”的方子,見他將你抱起,我感到有了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