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倒是笑了,問道:“媽媽,你說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媽媽看了看我,說道:“你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我去?知女莫若母,我知道你心裏根本就還記掛著你們老板……那個名叫啥來著,那個好古怪的名字!”
我聽了,搖頭苦笑道:“完羌岩!”媽媽頓時說都:“不錯,就是這個名字!依我看,你和他根本就是餘情未了!”
說完,我媽又兀自感歎道:“女兒,我也不知究竟有有什麽魅力!竟然能有辦法迷住這海城裏數一數二的出類拔萃人物!”
我媽上上下下又看了我幾眼,又笑著說道:“不過,你媽媽我年輕時也是個姿色出眾的,這點你倒是隨我!”
我聽了,口中“嗤”地一聲笑了出來,我說道:“媽媽,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我可沒說,完羌岩對我有意思!這些,可都是從你的嘴裏說出來的!”
我媽媽便坐了下來,手裏撿著扁豆,說道:“天底下有哪個做娘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有個好歸宿!隻是,我看著這完羌岩,無論是生活閱曆還是背景,都和你想去甚遠!我是個過來人,知道這樣的兩個人生活在一起,一定不會幸福的!相對於完羌岩,孫信澤倒是更要接地氣兒!”我不動聲色地看著媽媽,說道:“看來,你遠遠比我想的多啊!我可還沒想到這許多!”
到了下午,我閑來無事,竭盡可能地發揮了一個女漢子的本領,我耷拉著拖鞋,晃晃悠悠,將家中上下水管都修繕一通,我擔心我這一去越南,家中水管無人修理。自打我十五歲後,這些活兒就是我幹了。這還不夠,我又將院子中的花壇又重新培了土,看看家中的家用電器運轉是否正常,一番檢查後,方才放心地拿起拖把上下打掃一遍,臨了,不忘去衛生間查查水龍頭是否漏水,馬桶是否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