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統領,好劍法。”夜錦衣清淺的聲音印證了巫月的猜測。
“奴婢見過王爺,見過夏統領。”就在此時,一個溫柔的女子的聲音響起,正是去而複返的慕晴。
“慕晴,”夜錦衣望向慕晴吩咐道,“你帶夏統領去花房看那兩株枯萎的鳶尾花,再將慧兒和她的供詞一並交給夏統領。”
“是!”
“夏統領,本王還要查懷遠將軍一案,就不陪你了。至於他,”夜錦衣瞥了眼已疼昏了的楊才俊,“還勞煩夏統領順手送回太尉府。”
“王爺自便。”夏輕歌看也沒看楊才俊一眼,轉眸望向慕晴,“有勞慕晴姑娘了。”
將視線從夏輕歌身上收回,巫月屏著呼吸,緩緩轉身,踮著腳尖就準備離開這是非之地。
腿才剛抬起,便聽夜錦衣清淺的聲音在她身後淡淡道,“你要去哪?”
“我……我,”巫月緩緩轉身,臉上已換上狗腿般的笑容,“我看王爺辛苦了,所以想去給王爺倒……”
一抬眸,巫月臉上的笑容僵住,“你、你受傷了?”
夜錦衣的左額角處有一道兩厘米的傷口,此刻紅紅腫腫,還滲著血跡。
“眼睛那麽大,原來是出氣的。”夜錦衣如墨的眸子掃了眼巫月,轉身,清冷的聲音灑在身後,“跟本王來。”
巫月扁扁嘴,自覺忽略了夜錦衣的後半句話,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你怎麽會受傷?誰打的?要不要我幫你去報仇?”
夜錦衣腳步一凝,漆黑的眸中浮出淺淺笑意,聲音卻依舊是一貫的清冷,“去吧,皇上此刻應該還在禦書房。”
皇上?
“嗬嗬嗬!”巫月一噎,幹笑一聲,忽得想起昨晚鬼麵人的話,倘若七日之內,夜錦衣再找不到郭鬆,也隻有死路一條。
“是因為郭鬆的案子嗎?”或許是同病相憐,巫月的心莫名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