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氣大傷身。”翠巧忙陪著笑臉繼續寬慰,“不管別的,就算看在淑妃娘娘的麵子上,王爺也不會輕慢了王妃的。再說,王妃長得這麽漂亮,我見猶憐,王爺怎會不理?那小賤人脾性乖張,王爺隻是一時新奇而已。”
“一時新奇?你知道什麽?”白憐兒橫了翠巧一眼,“那賤人不知使了什麽手段,昨晚在王爺的寢殿待到大半夜才回去,今日一大早就又黏上了王爺。”
“罷了罷了,不說了。”白憐兒擺了擺手,從袖袋中摸出一個繡著水蓮花的碧色荷包遞向翠巧,“這些銀子你姑且拿著,暫時在外邊忍耐一段時日,我再想法子將你調回我身邊。”
“多謝王妃!多謝王妃!”聞聽此言,翠巧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放下,當即就要跪下謝恩。
“快別多禮,”白憐兒握住翠巧的手攔住她行禮,“這些年,你我雖名為主仆,但情同姐妹,我怎麽可能看你在外邊受苦?隻是若你想回來,就必須先除掉這巫月。”
“王妃所言甚是。”翠巧附和道。
白憐兒挑起窗簾望向不遠處的一品居道,“如今,機會就在眼前,你可願一試?”
“王妃盡管吩咐。”她背上的傷到現在還一動就痛,這都是拜巫月所賜。
白憐兒頷首,“你先去找條毒蛇,然後溜進一品居躲起來。我差紅巧請王爺出來拖住他。你就將毒蛇放入他們吃飯的廂房。事後,就算王爺追究,倒黴的也是一品居。”
“王妃此計甚妙。”翠巧眸底浮起一抹狠毒,若不是巫月,她怎會被趕出錦王府,還要被迫嫁給一個變態的太監?“奴婢這就去。”
白憐兒頷首。
等了片刻,見翠巧提著一個皮袋溜進了一品居,她才一撩車簾緩緩下了馬車,向馬車旁的婢女紅巧吩咐道,“去請王爺下來。”
“是!”紅巧應聲進了一品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