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葉華儂看了半晌,手指扣上莊言脖子,對葉華儂道:“依葉師姐這般說法,就是我殺了他,你也不會有半點看法了?”
葉華儂掩唇笑得花枝招展,婀娜著步子走過去,看著莊言正在流血的手,拿起來狠狠一捏他傷口,莊言脖子被曾沛沛卡著,手掌又劇痛難耐,竟是全身哆嗦了一下,葉華儂見了越覺得好笑:“這樣的庸才廢物,師姐我多謝你替我清理門楣了,否則日後我還真不好在大隋國給他安排官職呢。”
說著她扔開莊言的手,掏出手絹擦了擦指上的血,又嫌棄一般地扔到地上,看也不看曾沛沛與莊言一眼,轉身便離去,離去前還說道:“師妹,你若要殺他可得處理得幹淨點,不要讓我抓到把柄,比試關頭,我正愁沒辦法讓你們北院出點事,失去爭奪名額的資格呢。”
“那你是否真的提前知道比試試題?”曾沛沛喊住她,“學院裏的傳聞絕非空穴來風,就算不是莊言告訴你的,你也肯定知道,葉華儂,你怎麽提前知道的試題?”
葉華儂轉過身,上上下下打量著曾沛沛:“這麽說來,曾師妹也是早早就知道試題了?”她倒是裝得極為逼真的樣子,好像莊言真的未曾背叛商夷投靠她一般。
“你不要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曾沛沛喊了一聲。
“既然師妹要問,我便告訴你,學院裏的司業告訴我的。”葉華儂轉身,笑看著曾沛沛。
“不可能!學院隻將試題告訴我師兄,不可能告訴你!”
“為什麽不可能,你若不信,便去找戊字班艾大司業問問如何?哦,原來師妹也知道試題啊,那可真是棋逢對手了,難道師妹是找的莊言代筆,所以以為我從莊言這兒聽來的消息?師妹,你們北院難道沒人了嗎,居然找我南院的廢物做槍手?”
葉華儂嘲笑一聲:“師妹你若是喜歡這莊言,師姐作主,今夜就給你送到房裏去,可別說師姐小心眼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