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華儂出現在這裏,自然不是巧合這麽愚蠢的原因。
石鳳岐與瞿如和商葚兩人過了幾手招,說了一會話,話中除了聊一聊少女魚非池她到底對石鳳岐是什麽意思之外,還有一件小小的事。
瞿如大哥他腿腳好武功高,請他到了時間,往葉華儂窗子外麵那麽一晃,引得葉華儂往陳司業的房間來,讓她一頭栽進去,與曾沛沛來一場拔刀相見的月下偶遇。
隻要是吵架,不分男女老少,那都是不甚雅觀的,所以魚非池平日裏很是主張有什麽事,大家能說開便說開,說不開了,打一架便好,千千萬萬不要吵。
大約是曾沛沛與葉華儂也學到了這一門溝通技巧的精髓,兩人為了不驚動司業,低聲說了會話,還不算是吵起來,曾沛沛說:“葉華儂,你竟敢陷害我!”
此話問得無甚意義,葉華儂當然敢陷害她了,所以她笑得輕鬆:“有何不敢?你都敢派莊言來我身邊作內應了,我為何不能害你?”
“哼,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份本事!”曾沛沛冷哼一聲,抬手便朝葉華儂臉上打去。
現在這兩位姑娘進到了溝通中的第二環節,說不開了打一架,兩位姑娘都有些拳腳功夫在手,打起來倒也沒有像街頭潑婦一般拉扯頭發撕著衣裳,而是有模有樣比劃幾招,還得小心著不要打翻了書房裏的筆墨紙硯,也頗是講究。
畢竟這會兒司業們還沒有宣布誰才是真正抄襲的那個,葉華儂也不敢真個將司業引過來,到時候若是被曾沛沛反咬一口,反而惹得一身的腥騷,她可是要幹幹淨淨風風光光下山去的人,怎好背了壞名聲?
於是兩位姑娘在司業房間裏打了好久,曾沛沛是一門心思要找到答卷毀去,以免被韜軻師兄責罰,葉華儂是鐵了心要讓曾沛沛背這黑鍋,不僅要讓曾沛沛拿不到名額,還要讓商夷國的顏麵掃地,一來二去的,竟是打了好一會兒功夫也沒分出個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