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心順著香氣,走進了那小廚房。
冷老爺子勾著腰,神情仔細的照看爐子上的大鍋。
而那香氣的源頭,正是這口大鍋。
“這是什麽?”
“哎呀,心兒,你嚇死爺爺了,怎麽一聲不吭就下地了呢?感覺好點沒有?”冷老爺子微蒼白臉上噙起一絲慈愛笑意,嗔怒道。
不過,見冷無心能下床了,這冷老爺子好像終於鬆了一口氣,慈愛道:“這是爺爺給你燉的好吃的,給你補身子。”
好東西?
她記得,從冷家帶出來的家當,在路上被追殺時就丟得差不多了,所剩下不少估計也被那個貪心大夫給拿去了吧。
家裏還有什麽好定西?
“是什麽?”
“你就別問了,這幾天天氣不錯,你也好幾天沒下地走走了,去外麵散散步吧,記著別出……院子……”
老爺子說到最後,眼角抹過一絲無奈和黯然。
“我知道了。”
冷無心自然清楚老爺子內心的擔憂,轉身離開了那小廚房。
……
屋外,久違的陽光灑在身上,讓冷無心說不出的舒爽。
冷無心坐在一塊木樁上,星眸緊緊凝視手裏的令牌。
這是從那個黑衣殺手身上搜的令牌!
說實話,令牌左看右看都挺普通的,可從那令牌上卻並沒任何姓氏或者代表身份的特征,隻有一個挺奇怪的圖騰跟古老文字。
但是,卻不難猜出,這個黑衣人的背後必定有一個組織,而且是管理非常嚴密的組織。
回想那天,黑衣人寧可自殺,也不願意向冷無心透露半個字,與其有不願,倒不如說是不敢。
隻是,如果真是有如此的組織,那那組織為何要向她下手呢?
她如今不過就是一個小鎮中山野丫頭,而且,還是一個無法修煉的廢物。
貌似怎麽看,讓一個殺手來殺她,都有些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