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
“魔邪。”
她的聲音幾乎接近冰寒。
這個男人明明城府極深,深不可測,偏偏現在在她眼前一副我很單純很無害的樣子,這異常的表現讓她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叫得太生硬了,不順耳,來,叫一聲‘邪‘……”
冷無心嘴角微抽了一下,這個男人還能在惡心點不?
“嘎?”站在他身後的司屠鬼墨,看著魔邪那哄騙似的模樣,全是一副掉了下巴的樣子。
這還是那個傳聞中嗜血無情的主子麽?
“還想領三十三日罰?”
二人肌肉猛僵,雙雙搖頭,一個閃身,化為兩團迷霧消失在了遠處。
冷無心看著鬼魅消失的二人,心底一絲驚駭襲上,這就是流雲大陸的武技麽?
神乎其神的,看來想要立足,想要以牙還牙,她需要走的路還很長。
“主子今日是不是吃錯藥了?”
“閉嘴!”
“今天我才知道,主子原來會笑,而且是喜歡女人的。”
“你想死?”
“去領三十三日罰。”
“……”
老者看著魔邪恢複深沉的臉色,輕咳了兩聲,朝他行了個禮,“那老夫也先離開了。”
隨著一道白光消失,魔府府邸前,隻剩下了兩抹身影相對而視。
一個勾著唇角邪魅的笑,一個抿著唇角冰冷無情。
“需要什麽藥引?”她直入正題,不想再節外生枝。
魔邪倒也並沒有在戲玩她了!
“血。”
“什麽血?”
“人血,來自地獄的人的血。”他笑,笑得邪魅妖孽,笑的深沉肆意,卻又不失那風華絕代的優雅。
冷無心凝視他幾秒,確定他的言語之中沒有玩笑的意思,說了一句謝謝,扶起老爺子便離開了。
隻要爺爺暫時沒事,她就一定能找到需要的東西,天山雪漿泉是,什麽地獄人血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