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悠著過了製藥房、來到了醫部的學院,一個人坐在角落裏麵認認真真聽老師講課。
充實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眨眼,上午就過去了。
二長老本想要晾著她,誰知道她這麽怡然自得,那還得了,那如何能夠消他心頭之氣。
下午的時候,二長老便打算將冷無心叫來,打算教她針灸,他決定到時候將她當做是針灸的模板,讓她知道得罪他的代價。
當他派出的人找到冷無心的時候,冷無心正在認真的記筆記呢,聽說是二長老有請,她倒是很有禮貌的就過來了。
走到二長老麵前的時候,她上下看了二長老一眼,直將二長老看的上下發毛。
“冷無心,你這麽看著我幹嘛?”二長老不解的問道。
“二長老,我一直有個疑問,不知道該問不該問。”冷無心沉吟一番。
“什麽問題?”作為一個德高望重的長者,小輩的一點疑問有不解答,那可真的是太沒風範了。
“我覺得您哪哪都好,這胸怎麽這麽平呢?以您的醫術,實在是沒有道理啊。”冷無心一臉認真的說道。
二長老瞬間就跳起腳來,低喝道:“冷無心,你是不想活了!”
“怎麽了?”冷無心依舊是那樣一副懵懂的模樣,“您就算是不願意說,也不用發這麽大火呀。”
二長老的臉已經是陰雲密布。
由於個子瘦長、長相頗為陰柔,嗓音又不太夠男性化,沒有其它男人那般有磁性,年輕的時候,二長老就一直被人嘲諷成女人,後來他奮起直上、習得了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這才沒人敢嘲笑他的。
到了後來,他成為了家族中的二長老,更是德高望重,這一點早就成為了陳年舊事。
可是如今,冷無心竟然當做他的麵說他是一個女人,這踩到了他的痛腳,讓他記起了從前的時候那些不堪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