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靈飛連忙大叫。
黑衣人眼眸一寒，手裏的畫似開未開，冷冷看著靈飛道：“你想玩什麽花樣？”
“我沒想玩什麽花樣，我就是想在臨死之前知道，你是什麽人派來的。你好歹讓我死個明白啊！”靈飛一臉委屈，清澈美眸在夜裏泛著月色般迷人的光。
黑衣人哼了一聲：“不愧是妖精，倒是挺會迷惑人。”
靈飛繼續一臉委屈：“我沒迷惑你啊，我就是想死個明白，你怎麽知道這幅畫可以對付我的？”
“祖師爺說了，流王殿下手裏這幅畫，蘊含極大的天地靈氣，但凡是妖，隻要看見它便會被它打得魂飛魄散！”黑衣人倒是有些肆無忌憚，冷笑著告訴了靈飛。
祖師爺？
靈飛打量了黑衣人兩眼，蹙眉道：“你是道派的弟子？”
“那倒不是，加入道派有什麽好的？我可不想整天以捉妖為樂！”黑衣人不屑地哼了一聲，“我不過是和道派同住無涯山罷了。”
“這麽說，我是狐狸的事情，也是祖師爺告訴你的？”靈飛一心拖延時間，故作一臉不解。
沐雲流啊沐雲流，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就撒手不管你的畫了啊！
寧可你魂飛魄散，也不要我自己魂飛魄散啊！
靈飛在心裏暗暗叫道。
“非也。”黑衣人哈哈一笑：“祖師爺和那紫薇道長一樣，都算不出你到底是不是狐狸精。至於我麽……是你穿牆過的時候，我確定的，你一定是妖！”
若不是妖，怎能在密室沒有開啟的情況下，如鬼魅般飄出去？
那一定是穿牆術！
所以，眼前這個美麗動人的女子，是妖，而且是狐妖！
隻有狐妖，才會美得如此勾人心魂，讓人忘乎所以，看那流王殿下如今被迷得三魂七魄都快沒了就知道了。
靈飛竭力想著其他問題，但到此時她竟已想不出問什麽有價值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