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魅惑的笑道:“你懂。”
言罷,他搖著清風玉骨扇,眼簾低垂,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剪影,隨即便聽得撲通幾聲,約莫有人跌落水中。
而古三月壓根沒心思去注意別的,她聽了玄止曖昧不清的話後,氣得當場暴怒:“我懂你大爺!老子什麽時候喜歡你了。”
沒控製得住,真性情暴露出來,話一出口,眾人齊齊愣住,然後又是撲通一聲,有人驚呼:“啊!閑王落水了!”
當容千鈺被救上來時,渾身濕噠噠的,像是剛從水田裏撈出來的野雞,說不出的狼狽。
“你!古三月你……”容千鈺顫抖著手指了指古三月,又指向玄止,牙根都在打顫,不知是氣的還是冷的,“粉狐狸,你有種!你們……”
靠!還三三姑娘,叫得這麽親熱,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他雖然是閑王,但終歸是皇家子嗣,哪怕是尋常百姓,又有哪個男人願意戴綠帽子。
無論他喜不喜歡古三月,可這死女人都是他容千鈺的未婚妻,在婚約沒有解除之前,他就算不喜歡她,甚至不想娶她,她也不可以背著他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古三月一口粗話爆完後,便淡定了下來,她冷冷地看著玄止,眼中殺氣騰騰。
而玄止的氣場隻高不低,眉眼含笑,目光清淡地看著她,衣袍無風自揚。
容千尋眼見情況不妙,生怕玄止發怒,到時候不隻容千鈺跟古三月遭殃,隻怕整個南曲也別想安穩。
“玄國師息怒,三月姑娘年輕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別跟她一般計較。”
不等玄止開口,古三月挺直脊背,冷哼道:“哼,一個大男人,成日裏穿著桃粉色的衣服招搖撞市,也不嫌丟人,現在竟然連娘們的招數都用上了。”
古三月多年征戰,平日裏都是跟一幫五大三粗的老爺們混在一起,上到將軍下到士兵,個個都是鐵骨錚錚的硬漢。而她雖身為女子,但身在軍營,卻從不把自己當做柔弱的女人,因為戰爭是